“疼!”念筝短促地叫了声,罗羽钦不为所动,把内裤中间的布拨到一边,中指钻到里面,顺着那道早就急不可耐的缝隙上下划。
肉缝越划越湿,罗羽钦缓缓插入中指,逼肉热情地挤压着,吮吸着。
“舒服吗?”他贴心地询问念筝,手指插得更深,能听到水声。
“嗯。”念筝感受到屁股下面的yīn • jīngbo • qi,很有存在感地磨着他的臀缝。
又插进一根手指,屈起来抠挖肉壁,念筝不受控地抬起一条腿,更方便了这场指奸。罗羽钦掰着他的这条腿,让他踩到座椅上摆成M型。
这样腿心打开,罗羽钦竟然插进了四根手指。虽然在里面寸步难行,但撑开了穴口,yín • shuǐ淅淅沥沥地向外淌,打湿了罗羽钦的西裤,尤为不够,还弄脏了座椅。
yīn • dì周围裹上了黏糊的逼水,滑溜得手指几乎要按不上,罗羽钦就捻着念筝自己的yīn • máo来欺负yīn • dì,粗粝的黑毛摩擦着嫩的豆,念筝想叫,被板过脸堵住了嘴。
屁股下面的yīn • jīng终于被放了出来,啪的一声从腿间弹上来打在他的yīn • bù。刚刚被手指亵玩过的阴道口被迫亲吻着狰狞的脉络,硕大的guī • tóu调戏着戳弄脆弱的yīn • chún。内裤挂在念筝的腿弯处,像破烂风筝。
罗羽钦把念筝的胸口掐出鲜红的指印,偏头亲亲他的耳垂,“宝宝,我插进去好不好?”
车里不算暗,门灯柔和的光照耀着,念筝的穴口久未经人事,等不及主人答允就迫不及待地吸裹着柱身,不知廉耻地欢迎它侵略。
念筝顿了顿,撇过头,“好。”
“你自己放进去好不好?”有人得寸进尺。
“好。”念筝向上动了动,双手抓住yīn • jīng对准自己的穴,guī • tóu破开层叠的软肉,念筝坐进半截,进去的jī • bā向外撑着他的穴,随时都要蹦出来。
罗羽钦任凭他自由发挥,比起cào逼他更喜欢抱着念筝咬他脖子上的肉。念筝忙活得大汗淋漓,终于把整根yīn • jīng塞了进去,吃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舒服地松一口气。
罗羽钦却不动,勒着他的腰把人锁得更深,感受念筝身体里的热和软。
“宝宝,我不想动。”他拉长了音,埋在念筝肩上撒娇,“自己动可以吗?”说着抬起念筝的一条腿,下身相连着把人翻过来,让他正对自己。
被彻底地钻磨了这一圈,念筝没忍住shè • jīng了,连带着底下也刺激得喷水。
罗羽钦无辜:“这就爽了吗?你太敏感了。”他向后靠了靠,给出念筝空间来动。把念筝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可以按着这里。”
于是念筝就两腿分开跪在罗羽钦身侧的座椅上,按着罗羽钦的肩膀起来再坐下,起不了多高,堪堪退出一截,坐不敢坐太实,顶到最里面真的很酸。
车里充斥着水声,肉和肉黏糊的拍打声,肉嘴嗦jī • bā的声儿。罗羽钦双手贴在他腰上,随着他起伏吹了声口哨,“好棒。”
这样念筝又cháo • chuī了两次,罗羽钦才像玩够了,掐着念筝的屁股让他歇着,他钻出车外。全身上下衣服都是完好的,只有裤子拉链开着,大剌剌敞着jī • bā。
念筝靠着椅背休息,脚踩着座椅张着腿,腿心的东西一股一股向外流,全是他的水,罗羽钦没射。
还没喘口气,被车外的罗羽钦拉着脚腕拖到车门处,椅子上留下长长的水痕。
车门开着,是不靠近房子的那一边,这里的夜晚没有人经过,狗仔也早就不来了,这座城有太多秘闻,罗羽钦没有吸引力。
是适宜野合的地方。
夜空挂着一弧弯月,周遭星光烁烁,花香流转。
身穿正装的男人站在车边,车里跪趴着另一个,全身一丝不挂,屁股撅到合适的高度,方面男人进来。
罗羽钦把手放在念筝的tún • bàn上,捏住晃了晃,紧实的肉只能掀起很浅的肉浪,向两边一掰,刚刚被插过的地方还开着口,湿淋淋的。
他向前靠了靠,把住yīn • jīng凑近穴口,另只手捏着屁股肉,缓缓送入。念筝被顶得向前一耸,又被拖着腰抱回来。
“不要动。”罗羽钦附身亲了亲他的后颈,给予最后的温和。
念筝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xìng • shì,罗羽钦顶得他向前爬,从一侧车门爬到另一侧,罗羽钦跟着进去,顶他挤他,把他的脸压在车窗上撞。
声音响亮得使他感到羞耻,甚至怕屋里的念念听到。
念筝有一米七八,被挤得只能占一小块空间,车剧烈地晃,罗羽钦再把他拖回去,允许他有足够的地方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