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了,念念,我们先吃饭吧。”他按下儿子的手,慌乱之中看向罗羽钦,他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挺好看的,戴呗。”罗羽钦垂着眼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起身离开,没有上楼,而是出了院子。一会儿,门外传来车响,他走了。
念筝看着桌子上的菜,摸了摸儿子的头,“吃饭吧。”
“爸爸,叔叔生我的气了吗?”念念抱住爸爸的腰,伤心地钻进他的怀里。
“没有。”念筝苦笑,搂紧了念念,“他是在生我的气。”
过了两天,有人敲响了玫瑰园的门,说是来送货的,罗先生定制了一块巨大的羊毛地毯,说家里有人,可以上门。
念筝就让他们进来,地毯是铺在罗羽钦卧室的,很柔软,躺在上面跪在上面都不会硬。
工人说罗先生在一周前订的,前两天打电话来要退掉,后来还是买了下来。
再过了一个星期,罗映雪来送了一个牛皮袋,说有里面的证明念念明年就可以在这里上幼儿园了。
“他什么时候做的?”念筝出神地望着牛皮纸袋问。
罗映雪想了想,不太确定,“我不清楚,很久了,我记得是在参加完罗逸轩那个狗东西的孩子的满月礼之后。”说完笑笑:“哦,罗逸轩就是我们生理上的父亲。”
“有次我找他借车,他正在打电话,说什么小孩子要上学。”十一月了她还穿着很薄的裙子,冻得一蹦一蹦,“求人办事什么的,很麻烦的,还喝了好几顿酒,人家也不是都愿意帮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