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筝被罗映雪拦下,陪她坐到天黑,哭了几卷纸。最后花着妆可怜巴巴地请求念筝收留她一晚,念筝擅作主张同意了,罗映雪就钻进了念念的被窝,和可爱的幼崽头碰头睡。
进到卧室里,罗羽钦在洗澡,念筝就坐在床上等他。
浴室门开,念筝刚要说话,罗羽钦就朝浴室偏头,“去洗。”
“哦。”念筝就很听话地抱着睡衣进去了。
“映雪看着好伤心啊。”从里面出来踩踩门口的吸水垫,念筝鸭子一样挪到床上,自言自语:“爱情好难啊。”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罗羽钦擦着头发,笑话他:“你还挺爱操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念筝头头是道的。头发被罩上毛巾,罗羽钦用大手按他的头顶,“管好你自己吧。”
擦好头发,念筝爬到自己的被窝,他们在一个房间睡了很久了,谁也没提让念筝回到原来房间,心照不宣地同床共枕。
他今天有点累,又因为遇到了肖雨他们吵架,心情不是很舒服,背对着罗羽钦合上了眼睛。
身边的床垫陷下去,罗羽钦抬手脱掉睡衣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一条很软的灰色休闲裤,两条白色裤带晃在身前。
他把念筝翻过来,跨坐在他身上。
“怎么了?”念筝揉揉眼睛,“要做吗?”他很认真地祈求了一下,“今晚可以不做吗?有点累。”
紧接着,他看到罗羽钦腹部的一道长长的疤,“这是什么!”他立刻叫起来,“你受伤了?”
罗羽钦很满意他的反应,但还是侧了下身不让他看,把念筝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力度不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随意:“做了个小手术。”
“我一直都没有看见。”念筝很难过,用手指轻轻触碰,“疼吗?”
他眼睛里的担心和疼不是作伪,罗羽钦抓住他的手重重放在自己的疤上,摇摇头,“不疼。”
“这么长的疤,怎么会不疼?”他快哭了,怪罪自己的疏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也怪罪自己当时的放弃,让他的冬至变成这样。
罗羽钦就坐在他的身上,擦掉念筝眼角流下来的眼泪,“不要哭了。”
“做吧。”念筝胡乱地擦着脸,心软了。
罗羽钦从他身上下去,向后退了退,两手分别抓着念筝的脚踝,向前一推,隔着睡裤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