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昨天就淋了半天雨,今日在水里滚了一圈,风一吹鸡皮疙瘩直往外窜,整个人腿脚都在飘。
本来想着早点和这三人说一声别碰罐子,没想到这几人已经把死给作完了,他们也就没有继续开口做好人的心思,一字不提地朝着村里走去。
板寸嘁了一声,开口骂了句矫情。
关渝舟侧过脸看他一眼:“说谁?”
板寸没料到自己声音那么小他也能听见,一想到这人看上去彬彬有礼,出手起来疼得要命,对上那有些阴霾的视线免不了有些犯怂:“又没说你,激个动什么劲儿。村子里有鬼,你们还不如回车站那坐着呢,你们这一进去能不能再出来都不一定。”
关渝舟静静看了他几秒,不再搭理。婴儿肥倒是气上了:“他这说的都什么话啊,明摆着咒我们么。”
夏濯闻言回首,将板寸往地上吐唾沫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他笑眯眯地对上这人毫不心虚的视线:“哎~这位兄台,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泛红,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不如出点积分消灾解难,你看如何?”
板寸:“……”
板寸嗤了声:“神经病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