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头又开始疼了。他蹲下来抱住自己,却不愿从关渝舟身上挪开眼,死死盯着面前人,似是想要从对方身上得到一个答案:“是不是?你原来就认识我?那”
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夫人拿着三把钥匙顺着扶梯向上,仰着头诧异地看一站一蹲的两人,奇怪道:“你们干什么呢?小朋友又不舒服了?”
两人都没有理会她,关渝舟慢慢蹲下,右侧膝盖触上地毯,平视着夏濯明显有些慌乱的眼。
夏濯却因短短的一句话而开始自我怀疑,像站在了崖边,轻轻助力便能坠落,脆弱得一触即碎。
关渝舟抬起手,似是想要抚上对方的发顶,但最终他却什么也没做,任由手臂重新垂落下去,在腰旁划过不大不小的弧度,显得有些无力。
随后他否认了。
“别乱想,我之前并没有见过你。”
“……没见过?”
“嗯。”关渝舟轻声回答他:“我认识你不过只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