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两排面对面的瓷人应该是正好对称的,但今天再看时却在最前端多出了一位。
余子昂道:“这么说,是参与者里死一个人,瓷人便会多出一个?”
关渝舟:“嗯,应该是这样的。当初执事不是说,原来宅子里的仆人打碎花瓶,被罚永远不许进门么?看来这个不许进门的意思,就是变成瓷人守在门前了。”
“打碎花瓶的明明是另一个人,这锅背的真不讲道理。”褚津说完这话,又习以为常地添上一句:“不过这本来就是个蛮不讲理的地方,原住民又不是人,没什么道理可讲。”
关渝舟看了眼夏濯:“走了。”
“等等!”褚津连忙拦住人,快速地瞟了余子昂一眼,气势也连带着弱下来:“那……一会儿我们去手作室找你们?”
夏濯歪着脑袋充楞装傻:“找我们干嘛呀?”
褚津:“……”找你们打麻将行吗!
餐厅门被推开,又有人出来了。
小七今天的脸色依旧不太好,走路时总是低着头左看右顾,像极了走马路上想着捡钱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