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那种亲密的事的?!
这问题一旦扎了根,就像狗尾巴草一样挠得他心痒,考虑到这已经涉及到私生活了,也不能在这种只隔了不到两米的距离下开口问关渝舟,他眼睛闭上后直接干躺到了天亮。
黑色的夜幕被光撕开一道口子,他总算意识昏沉下去,期间还做了个短暂的梦。
他梦到自己从床上摸下来凑到书房门口,推开了那扇门,看见里面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正交叠着“打架”。
他都没注意到两人脱没脱衣服,只注意到他们齐刷刷地朝自己的方向看来,上下两张脸脸忽然一融,变成了没五官的秋应华和发病时满是血与抓痕的秋应华。
两个秋应华同时用那种空灵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问他:[我没告诉过哥哥,我们是一对吗?]
夏濯没听到梦里的自己说话,但是视线左右一晃他摇了头。
秋应华说:[哥哥骗人。]
夏濯依旧摇头。
秋应华说:[睡觉前明明告诉过哥哥了,哥哥骗人。]
夏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上了一个结实熟悉的胸膛。
他扭过头,关渝舟正抱着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
来不及产生害羞或者激动等情绪,那张熟悉的脸摇身一变,将两个秋应华的脸左右对半一分,小脑袋拖在高大挺拔的身体上,诡异又滑稽。
他眼睁睁盯着近在咫尺的这颗头滚下来,撞上了他的肩,和球一样咕噜噜抵到门上,将原本偷窥用的一条缝“吱呀”一声拉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