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哪能说是惦记了一晚覃念和小黑的事,瞎话张口就来,“梦到你穿婚纱跳鸭子舞还撑破了裙子,吓死我了,我腿到现在都是软的。”
腿软他可没骗人,昨天硬是没敢乱动,模模糊糊就失去意识了,刚刚爬起来时膝盖还在发酸。
关渝舟:“……”
他这时可不信夏濯的这张嘴。
夏濯也不想再继续让他追问,一边往嘴里塞饼干一边同样朝窗外望,“你在看什么?看早晨森林的风景?”
关渝舟朝后退了半步,给他挪出一点空间。
他没有直接回答,因为夏濯刚凑过来就看见院子里站着正四处翻东西的几个人了。
三人模样都有些眼熟,夏濯记得昨天离开学校时途经旧教室,还和其中的一位对过一次眼。
他们看上去动作幅度很大,像在焦躁,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什么。有个白卫衣的年轻人抬头不经意地看了过来,立马伸手指向窗户,“嘿,他们在上面!”
大门被拉开,三人陆续消失在视野中,看来是已经往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