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能记住,等我邮件。”
“嗯。”关渝舟又问:“被你同伴带回去的那个女人呢?”
常亦清轻描淡写道:“死了。”
“你杀的。”
“不然呢?”常亦清重新把帽子戴回头上,刚才不拘言笑的模样一改,笑得如阳光般充满了朝气,“不过你可别告诉兆芩,她以为我把人给放了,还在跟我生闷气呢。”
“你有胆子替她shā • rén,却没胆子约她吃饭。”
常亦清也不恼,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本来就很怂,你只是运气比我好一点。”
关渝舟嗤笑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夏濯注意到他的靠近,从阴影里冒出脑袋向他招手,似是耐不住两人间隔着的几十米距离,又龇着一口白牙冲撞过来。
关渝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人接了个满怀。
“覃念醒了,他没事儿。”夏濯拱了拱他的脖子,噗嗤一声笑开了,“关老师,你也许该去河里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