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之的身体很差;糖是老家主给她的;庭院的槐树下有她埋下的盒子;熊猫布偶是她哥哥送的。
夏濯把纸翻了个面,背部空白,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关渝舟盯着那行写了埋藏地点的句子,“需要去的地方又多了一处,而且时间点比较棘手。”
“为什么?”夏濯没想明白,再看了一遍后恍然大悟,“必须在十二点后三点前去?其他时间很可能挖不到?”
关渝舟点点头,“问题就在这里,我们有明确规定九点后不能离开房间。”
两人又在卫生间里晃悠一圈,再无发现后折去了外间。
床帘垂着,造就了一个封闭又神秘的方形空间,床上却干净得一根发丝都找不到,所有的被罩或者床单闻起来只有一股许久未晒的潮味,使得在日积月累中残留的糖果甜味也变得劣质极了。
床的构造和老家主房里的不同,底部是空心的。四根床柱撑起了一方天地,但下方却空空如也。
书桌旁放了一个小书柜,里面除了杂志书籍,还专门腾出一排放着不同模样的奖杯。
夏濯凑近仔细看了看,其中一个底座上用激光刻着“2028年国际少儿时装周《创梦》跨年盛典金奖”的字样。
奖杯造型独特设计感很强,水晶蝴蝶的翅膀上镶嵌着两颗黄宝石,不用多说这一定是儿童模特界含金量极高的一枚奖杯。
“原来是个小模特。”他一边端详一边思考:“两年前的奖项啊,那时候徐梦之才多大?不过她既然还能上这么大的舞台,2028年时她的身体素质应该还行,很大几率纸条是在之后两年里留下的。”
“两年前她也不过小学年纪,这里所有东西都和她有关。”关渝舟挑出几本杂志,从内页专访到封面全都有徐梦之的身影,她的活跃和知名度可见一斑。
“厉害啊,我要是她爹我也捧着她。”夏濯啧啧称奇,“放到现实中谁家有这么个女儿早当菩萨供着了,更不用说她还长得那么可爱,谁看了会不喜欢?”
关渝舟瞥他一眼,“你之前说喜欢儿子。”
“哈哈哈!你还记得啊!”夏濯笑嘻嘻地调戏他:“我也就随口一说,如果你能给我生的话,哪怕生了个球我也喜欢。”
“……”
“关老师,生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