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听上去好恶心。”白夫人嫌弃道:“你怎么一点生活情调都没有。”
关渝舟不耐烦道:“废话说完了吗?”
白夫人:“大哥,我什么都没吃听你讲那么久,我刚说两句你就嫌烦。”
想到梦境最后夏濯红着眼边哭边骂他老男人的模样,关渝舟握着勺的手一顿,拧眉纠正他的叫法,“我比你小,你已经三十多了,而我才二十九。”
白夫人:“……”
操了。
什么二十九,分明就是三十虚岁。
多大的人了,一天到晚还一个劲儿地想说小自己的年龄,有意思吗?还要脸吗?
白夫人直接挂了电话,何必一大早被一个老狗比破坏一天的好心情?没必要没必要。
M国那边新一天才刚刚开始,关渝舟却准备休息了。
他草草又朝嘴里扒了几口浆糊,将盘子落在水池中,顺便漱了口洗掉嘴角边沾的油渍。
房间里原来那些搬家用的纸箱已经被拾掇干净,虽然空余了很多地方没被填上,整体显得有些空寂,但屋子里外却被收拾得很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