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津难得点头附和:“夏明明对他而言可不就是宝藏嘛,这下面是个火坑他都敢跳。”
介诚指尖一拢,咬着后槽牙自言自语了一句:“那小病号就这么好?”
褚津递去一个“这你就不懂了”的眼神,摆着一副大道理的口吻:“爱情使人盲目。”
绳梯晃动停了,望下去后能看见亮起了手电筒的光,上面三个人还来不及问句情况,有些刺耳的尖叫却先冲出了洞口,带着写慌张和痛苦:“关掉,把它关掉”
见似乎有意外发生,介诚利落地跨出了腿。
余子昂按住同样蠢蠢欲动的褚津,和已经顺着绳梯滑下去的介诚道:“我们在上面守着,就不下去了。”
褚津遗憾地老实蹲下,小声和余子昂说:“有句话我都不敢讲,我觉得夏明明这次压根就没进来。”
余子昂淡淡应道:“或许吧。”
褚津说:“我怕我说了被他打。”
余子昂点头:“的确会被打。”
“那他打我你拦不拦着啊。”
“或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