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贴着他,将苗乌说的话复述一遍。
“多次位面……”关渝舟并没有多意外,他略一思索,“这也比较好解释督察者后面说的那句熟语。”
夏濯疑惑看去:“嗯?”
“梦境里的原住民曾是活人,也就是现在成了死人。活人白天想多了会成为晚上的梦,那死人生前堆积起来的’想’,在死后就会成为我们能进出的‘梦境’。”
“关老师。”夏濯突然生起了一个念头:“你之前说所有人最后都会进入一个专属的梦境里去对吧?那么会不会同一个道理,我们进入的所有梦境都是有主人的。并不是所有原住民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有一个,我们需要找到的就是这个真正属于这些小世界的‘人’?”
关渝舟没说话,只沉沉看他。
夏濯继续道:“所以我们推演梦境其实是在还原他们生前记忆里的情景,然后……改写原本的剧情?”
就像督察者答应满足他们的执念一样,他们也要解决这些梦境所属的原住民的执念。
从第一个梦境开始,人就面临无数的选择,立场上的选择,道路上的选择,提供帮助与冷眼旁观。
如果真如苗乌所说,梦境是不可控制的危险变数,那么他的猜测应当是完全成立的。最不稳定因素实际上是参与者,而不是原住民。
他皱着脸问关渝舟:“你知道最后的梦境是什么吗?”
关渝舟点头,又摇头:“将参与者最恐惧的事情制造成梦境,而这个梦境只会针对所属的参与者,其他一同进去的人不与所属人沟通交流就是绝对安全的。”
“但是你又说到现在没有谁能从最后的梦境里走出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