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抵着他的胸口,眼睛闪烁着笑了,他边喘气边道:“人家小姑娘辛辛苦苦收拾的床铺,没几分钟就给你折腾成狗窝了。”
关渝舟握着他的腰,指腹贴着温热的肌肤摩挲不断,好几回有往下探的趋势,却又闭着眼忍住了。
他坐起身,将项链从脖子上解下,那枚银色的金属环便落到了夏濯的手心里。
戒指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看上去不新也不旧,很普通的款式,但却和夏濯的无名指正好匹配。
“你的呢?”夏濯戳了戳关渝舟手上的戒痕。
关渝舟说:“抵押了。”
“啊?”
“为了缩短入梦的时间,所以和督查者做了交换,在梦境里它会作为担保物品暂时寄存。”关渝舟只说了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因为这对戒指也是一种媒介,当夏濯出现时戒指就会消失这是督查者给他的一种寻人提示,也算是报酬,所以才会在最初的荒村里提前得知夏濯出现的情况。
“喔。”夏濯吸吸鼻子,低着头玩他手指,“所以你是不是真的为我而来呀。”
“是。”关渝舟手指一弯,将他的手握在手中,“我会把你带出去。”
“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和我有关的事?”
“想问什么?”
“淼淼是我的小名吗?”
“嗯,你还有一个名字,叫司淼。”
夏濯在脑中勾勒这两个字的轮廓,越念越觉得喜欢,“我还以为这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
关渝舟笑着说:“是你的父母给你取的,他们给你算过命,先生说你命中缺水,所以他们干脆在你名字里放了三个水。”
夏濯依偎过去,眼巴巴地问:“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很温柔,很爱你。”
夏濯哽了一下,鼻子又开始发涩了。
关渝舟把他抱到腿上,语气轻缓:“你带我去见了他们,你父亲还很生气地拿着扫帚要揍我,但被你母亲拦下来了。”
夏濯想象着那种画面,“你刚刚还说他们温柔。”
“再温柔的人也是会生气的,更何况我还拐走了他们宝贝了那么多年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