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一愣,他低头摊开手心,灯光照清了其中留下的痕迹,是一串歪歪扭扭的数字0214。
他惊奇地咦了声:“什么时候变的?”
几个人凑近了看,杨叔猜测:“某个箱子的密码?”
“或许……是入学时的学号。”碎花裙犹豫着说。
“这么想生日也有可能,我们可以找找有没有2月14号出生的学生,反正这次梦境肯定和学生有关系,从这个方向着手进行调查也不会跑得太偏吧。”
“数字组成的可能性太多了,记下来等以后遇到再说。”关渝舟摩挲着那些痕迹,良久后温声说:“要我背你吗?你可以先睡一会。”
“我也没困到一闭眼就能失去意识的程度。”夏濯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还不到一秒就把矜持给扔没了,非常主动地高抬双手,分明是自己想要,还故意揣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但是你这么想背我也不是不行啦,真是拿你没办法~”
关渝舟轻笑出声,托着他的腿根稳稳地将他背起来,动作娴熟,一看就是原先没少练过。
碎花裙在一旁看着,走了一段路后出声问道:“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吧?”
“嗯?嗯,是啊。”本来还在摇摇晃晃中加重了睡意的夏濯重新睁开眼,他偷偷摸摸地用指甲盖去挠男人的喉结,感受这凸起的物体贴着指腹上下滑动,笑嘻嘻地胡说:“也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刚出生还穿开裆裤时就看对眼了。”
碎花裙不知信还是没信,她沉默起来,倒是杨叔走近了些,盯着夏濯的笑容笃定说:“你们很信任对方。”
“那是!我谁都不信,就只信他一个。”夏濯强调道,他还铭记着关渝舟的教诲。
杨叔点点头,对此表示肯定:“其实信任是很好的镇定剂,它可以抵消掉很多的不安。”
夏濯顺着话,“他在我身边就能让我保持冷静。”
“那如果有一天他在你面前,当着你的面出事了呢?那时候你还能保持冷静吗?”
夏濯眉头拧巴起来了,他不喜欢这个如果,顿时有些不大高兴。可他也没停顿,像是答案早就在心里储放着了,“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出事,他要是真出事了,那我也不独活……嘶,你掐我干嘛!”
感受到屁股被拧了一把,夏濯蹬了一下腿,抱怨道:“好痛!待会你得给我揉揉,还要吹吹。”
关渝舟:“……”他根本就没使多大劲。
“我说的是实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