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夏家捡回去的那个继承人是因为杀了家仆才从楼上跳下去的!
畏罪自杀?
不是,都说是疯了才跳的。
真疯还是假疯?要是真疯了不判罪的吧?怕就是知道要被判罪所以故意装疯跳的喽,结果谁知把自己给跳没了。
不判罪也得被关进去,真疯假疯也不重要,反正人都死透了。闹出这么个事儿可把夏老爷子气坏了,这要是没死成,估计从哪捡回来又得丢回哪儿去。尝到了众星捧月的甜头,还能轻而易举过咱普通百姓的日子?
哎呀呀,听人说他脾气还挺好,怎么就shā • rén了呢……
这些话令他头晕目眩,在脑海里不断升调,震得头痛欲裂。他半眯上眼,隐住里面翻腾的暗涌,涩声道:“小濯,你别插手。”
夏濯听出他语气不对,也没细想,只眨眨眼乖乖地应道:“好,你有计划的话我就不插手了。”
卫嘉祥在距他们两米远处停驻,雾包裹住他的身体,将他扭曲的脸孔遮得忽隐忽现,一双红眼睛倒是比胡子默的颜色还要浓。
“你们不明白……你们全都不明白……”他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完好的左手攥着镜片,一用力棱角全嵌进肉里,血滴滴嗒嗒落在黑色的土壤上,“你们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拦我的路?”
夏濯纳闷地嘀咕:“拦他什么路了?”
关渝舟道:“他跟我们一同回溯,专程顶替掉过去的自己,应该是想改变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