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叛逆地对他指指点点:“你刚刚抽了一口。”
“我没带打火机,还是昨晚刚从卫嘉祥房间翻到的。”
“可是你刚刚抽了一口。”
“……”好吧。
“他怎么处理?再扔在这儿躺一天?”夏濯蹲下来戳了戳卫嘉祥的手臂,琢磨道:“要不捆了关哪里吧,免得中途再醒过来给人添堵。”
“不用那么麻烦。”关渝舟捡起地上变了形的信箱,重新插回土里。他研究了一下箱门长短,三两下从废铁皮上裁出个大差不差的,镶个钉子让它能完成开合,这就算信箱完成了。
虽然它看上去不太像能用的样子,放在路边遇上个收废铁的都能用车拉走。
先前用蓝色钢笔写的门牌号已经变成了怪异的红色,关渝舟把信封放进去,指尖一拨关了箱门。
螺丝不太契合,不免发出吱嘎的噪音。他停顿了三秒钟,重新将箱门打开,里面的信竟然凭空消失了。
“寄出去了。”关渝舟说。
与此同时,光表提示他们获得了额外的积分奖励。
再一回头,卫嘉祥也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一滴血也没留下,就跟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碎花裙眼睛不闭都能听见自己还未平复的心跳,她惊疑不定道:“他人呢?”
“寄信日期在十二月二十三号,也就是过去。”关渝舟说:“他不是想改变过去?把他不想留校的想法告知他母亲,如果成了,那过去也就改变了。”
既然改变了,那么人也不会再出现在这儿。
夏濯眉梢一挑,低声自语:“看来他妈妈也没他想象中那么顽固不化……咦,是不是该说关老师写得好,所以他母亲才改了主意?”
关渝舟抵唇笑了笑,“或许是吧。”
夏濯好奇了:“你都写了什么啊?”
“嗯……”关渝舟沉吟片刻,“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