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这是唱得有多难听啊。”
夏濯笑得前仰后合,一骨碌滚进关渝舟怀里,笑意还横在脸上,就听头顶上传来关渝舟温柔的声音。
“孩子妈,再唱几句?”
夏濯:“啊?”
夏濯:“……”
操。
夏濯一跃而起,作势就要掐死他:“有你这么拐弯抹角说我唱歌难听的吗!”
怕他动作太大从床上掉下去,关渝舟连忙扶住他的腰,“特别好听。”
夏濯一口咬他脸上,“现在否认也太假了吧!”
“嘶”
“少装,我下嘴很轻的。”
“被识破了。”关渝舟轻笑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学校宿舍不怎么好的床板发出“”的一声,夏濯哀叫:“痛痛痛!这床太硬了。”
关渝舟一撒手:“撞到了?”
夏濯楚楚可怜地指了指腰,“你自己看,我这么娇贵,肯定青了。”
关渝舟半信半疑,低下头掀他衣服。入眼只有一节光滑的皮肤,他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贼笑,夏濯夹着他的腰往右一滚,整个人骑在了他身上。
“嘻嘻,我也是装的。”对于目前的上下位置,夏濯表现得很得意。
关渝舟眼里是他,脑海里却闪过刚才看见的那片白皙肌肤。夏濯却越来越瑟,手指不老实地在他胸口戳来戳去:“让你说我唱歌难听,你完了,我决定以后天天都唱给你听,让你遭受噪音的侵蚀。”
关渝舟掐着他:“床硬?”
夏濯愣了一下,他双腿分开踩在两边,脚上没穿鞋,没什么负担地踩在两边床单上,也导致此时身体和关渝舟毫无间隙地相贴。
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他连忙说:“你先让我下来,被子要掉下去了。”
关渝舟没撒手,反而按着他的腰压得更紧,一定要让他对比给个答案似的。
“没你硬,你赢了你赢了!”夏濯乱叫一通:“我承认我唱歌难听!您说的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君子宽宏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讨饶的话,关渝舟悠哉望他:“我不是什么君子。”
“您是,我说您是您必须是!”夏濯伸手做了个为他加冕的动作。
关渝舟:“我是小人。”
夏濯:“……”
关渝舟伸手摸向床头灯,将刺眼的光调暗:“你放松完了?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