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想起了他之前开盲盒开出的那根大葱,从仓库里拿出来掂了掂,“果然任何东西的出现都是有它的意义,只不过部分意义往往人没法在第一时间看见。”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白夫人:“吃个饭还给你吃出哲理了?”
夏濯端着腔:“人生处处是哲理。”
“得了吧。”白夫人热锅烧水,对他的胡诌八扯表示很嫌弃。
看他动作娴熟,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瞬间染上了烟火气,夏濯想起了关渝舟好久前说的那些话,在一旁看着看着,忍不住问:“夫人,你身边应该不缺追求者吧。”
白夫人抽空睨他一眼:“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闲着也是闲着,随便聊聊天呗。”夏濯问:“追你的人里都有哪些类别?我记得你说你喜欢年轻的。”
“什么类别都有。”白夫人朝他笑了一下,“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年轻的?”
夏濯心说自己知道,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啊?”
“不告诉你。”
夏濯无语地转向关渝舟,无声控诉。
关渝舟接茬:“因为他有恋童癖。”
白夫人抡起锅铲:“你再给我泼脏水我就要告诉小夏你和你工作室里那个小男助理的事了。”
夏濯瞬间转移了注意力,冲关渝舟拉长了声音:“哦?”
“……别听他挑拨离间。”
“瞪我做什么?别这么较真啊,都说了是随便聊聊天。”白夫人起劲了,把锅铲当扇子扇:“要说恋童,你那个小助理才是正儿八经的未成年,十七岁吧才?哎呦呦,也不知怎么就看上了你,你也就穿上衣服的时候有点人样。”
夏濯:“展开说说。”
白夫人:“你不知道吧?那小助理长得挺漂亮,天天跟在关渝舟后边甜甜地喊他关哥。”
说罢还捏着嗓子学了两声。
夏濯眼睛酸溜溜的打转:“喔?”
关渝舟看向翻腾的热锅,像在思考把人扔进去煮了点可能性。
“你们先聊,我下面条去了。”白夫人看穿了他的眼神,陷害完毕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等人几米开外,夏濯计较着咬字重复:“长得挺漂亮?”
关渝舟拧着眉,似是经过了一番思考才道:“忘了长什么样了。”
“男的女的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