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牌呢?”关渝舟伸出手。
夏濯掏了掏裤子口袋,“在这呢。”
“走,追上去。”
“他刚刚说什么钥匙?”夏濯声音很不稳,刚才闲时还没事,一跑起来觉得脑子里咣当咣当的又涨又麻。
“不知道。”关渝舟低声道:“是那两个人拿到的。”
“你们怎么知道他们获得了钥匙?”夏濯很郁闷,好像每次都是他获取的信息最少。
“镜子隧道出事那天我们不是和他们遇上了么?当时那个男生攥着拳,背过去时能看到从他手心里露出了类似金属材质的物品边沿,所以夫人和我猜到他们应该是在隧道里获得了某样道具,代价是牺牲了一个同伴。”
“钥匙……”夏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想不起来哪里需要钥匙才能进了。”如果非说特殊点的地方也就只有他们去过的值班室。
“你们能不能别在后面聊天了?”白夫人不想跑了,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追逐战,“前几天怎么没这个东西出来?手电筒对它根本不起作用!
演绎梦境的恶类npc都更难对付,以往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的道具一下就成了废品。他一点都不想被那棍子电一下,谁知道是麻痹了还是直接去世?
关渝舟不耐地啧一声,原本还和夏濯不紧不慢地跑着说话,下一秒像踩了风,伸手向前一抓人皮在空中一晃,别针已经穿过下垂的衣服,钉在了它的身上。
归还了保安的身份,它看上去温和了那么一点,没再追着人,而是低头摆弄起胸前的牌子,嫌它摆得不够正。
前面几人看身后没了动静,似是危机解除了,又折了回来。
“你们找到它掉的名牌了?”白夫人弯腰把鞋子穿回去,“这东西原来是个保安?”
夏濯没好意思说名牌不是它掉的,而是被他们拿走的。
“嗯,小濯找到的。”关渝舟睁眼说瞎话。
“厉害啊。”白夫人投去一秒刮目相看的目光,“你知道它追着我们跑了多远吗?我们来不及看路牌,差点就绕整个馆跑一整圈了。”
小狼狗扶着膝盖,气还有点没喘匀。他紧挨在白夫人身旁,说话时满眼都在看身边人:“实不相瞒,上学时被罚跑操场十圈都没这么夸张。”
白夫人扬眉:“哪个学校敢这么罚学生?”
“我念的军校。”
白夫人笑吟吟的,“难怪你体力这么好。”
这分明是一句正常的夸赞,小狼狗却不知想到什么地方去了,顿时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