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里肯定有蹊跷。”白夫人打断了他,抱着手臂说:“这是来自女人的直觉。”
关渝舟一言难尽地瞥他一眼,“曾英是个保障,万不得已还能拿他献祭,我和小濯进去,如果你们听见清洁工过来就通知我们。”
“我知道了,关哥。”简然很积极地举手。
“行吧……反正你们执意要去,我也不拦着。”小狼狗抓了抓头发,“但我有点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直接让他死了不就行了,大家都能直接出去。”
“因为他得活着出去,然后重新翻案。”回答他的是简舒,“我们是和关哥在这点上达成了一致,所以才愿意这样大费周章。shā • rén偿命的事太简单了,活在真正的地狱里不是更好的处罚方式吗?”
小小年纪说的话却很恐怖,小狼狗无言以对,竟然觉得挺有道理。
他眼神飘忽:“那我……也帮帮忙吧。”
电灯泡:“……”兄弟!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啊!
几个人各执其位,夏濯便和关渝舟踏入了镜子隧道。
不知是不是空间变得狭窄的原因,一进去夏濯就感觉到无法忽略的压抑。这种压抑很难形容,像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心口,又像抓住了他的所有内脏,让他产生了眩晕和反胃感,整个人都毛骨悚然。
“往我这边来,一会发生什么都别离开我身边。”关渝舟也察觉到了氛围变化。
“嗯嗯嗯,知道知道。”夏濯小鸡啄米一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