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沈维便盯着他仔细瞧了瞧,从唇一直看到耳,面上表情渐渐变得怪异。这怪异一闪即逝,很快他神色如初,自砸招牌道:“闹着玩儿,其实我看的也不是很准,哈哈。”
“本来也没对你抱太大希望。”夏濯也笑,没当回事。
这场法事一直持续到中午。
王老伯跳一会就停下来神神叨叨地念词,念完接着跳,一把年纪还有这般体力也挺厉害。等时候差不多了,他摆手称自己能做的都做完了,接下来候着就行,说罢转身往山下回,应该要歇着去了。蜈蚣脸遣其余人回地里河边干活,独独留了一个下来。
被他留下的那个男人面色发白,看上去是长时间遭受疾病折磨,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虚浮。
“老李,有什么事儿?”男人问蜈蚣脸。
蜈蚣脸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
那男子脸色一变,“又、又杀?”
蜈蚣脸看他没胆子,嗤笑了一声:“怎么?你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别忘了,咱俩可是合谋,你若是不动手,整个村子都别想好过。”
“可是当年不是说好了?就干那一回!”
“当年也没想到会有今日的事发生!”
“……”
两人相对沉默,蜈蚣脸语气缓下来,“庙一立成这事儿就了了,咱们不都是为了这个村子吗?要是放他出了村,他把知道的事都告了官,你当年shā • rén的事也兜不住!”
男子被他这么一吓,手也哆嗦起来,脸色更难看了,“行,我干,最后一次了!”
蜈蚣脸点点头,“做干净点。”
两人交流完,男子先行离开。蜈蚣脸检查了一遍门锁,把钥匙揣回口袋里装好,这才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