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来的孔满:“……”
沈维盯着胸口那片血迹大惊失色,“哪来的血???”
“你们是何人!”王老伯指着两个闯入的人大声质问。
沈维到底还是怕原住民的,闻言一哆嗦,结结巴巴地扯谎:“我们这不来灭火的吗?”之前就让刘倩语别乌鸦嘴了,现在好了,真烧起来了。
背后灼热的火中异响不断,很快又平静下来。本来虚弱的香火忽然变得柔和,虽没有火花四溅的大吉之兆,但一切却恢复了正常。
王老伯等了片刻,见再无异状,于是起身一抖袍子,冷哼道:“方才我与李公子谈妥了,此事该付我三倍报酬。离明日还有些时候,让你们村里人在此期间快些去筹吧。”
沈维:“啊?”
王老伯抢过他手里的桶,一把泼向门口,“还不快去打水?”
沈维哪知道哪里有水井?这桶还是现成摆在一旁被他顺手拿来的。
这时门口响起错杂的脚步声,夏濯赶紧从地上捡起两个面具,给沈维和孔满一人套上一个。这火要是真烧起来整片山都完了,到时候村子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一些早先逃出来的人带着水回来了,一桶一桶、一盆一盆地扑火。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眼看火朝竹林蔓延,在家中蹲守的老人和女人也都赶来帮忙。夏濯趁乱和他们绕过了供桌,伸手推开堂屋的门。怕里面真有什么不该惊扰的东西,他们没有跨过那道槛。但手电筒匆匆一扫,里面的景象也足够令人震惊。
一座两人高的女神像矗立在中间,无数从高处垂下的红绸捆在它身上,束缚着它的手脚四肢,生怕它真有一日能动起来从这儿逃出去一般。红色的丝绸最终融合成一根金线,连接到雕像的腹部,这是他们见过最荒谬的神像。
“这太奇怪了,他们明明就是在渎神!”沈维看着那根金线,想上去把它扯断,但被孔满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