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靠近了一些,愈加浓郁的味道让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不得不捂住口鼻减少呼吸。
虽然看不见他的面部,但他脖子上却挂着一个塑料名牌,上面写着“心理治疗师冯永新”的字样,白底的证件照上是一张很有亲和力的脸。
他好像认得这个人,又好像是第一次见。
……是原住民吗?
夏濯不由自主伸手摸向那张照片,想看得更清楚点。
刚伸到一半,他却猛地对上了一双眼睛。原本头颅低垂的人正直直对着他,突然扯起唇角裂开了一个微笑,毫无焦距的瞳仁里满是阴森的鬼气。
这个诡异的笑容让夏濯警铃大作,汗毛直立的危险感同时攀上了他的后脑。
糟糕!
夏濯往后一跃,果断地将台灯拍在了他的脸上。
玻璃灯罩顿时碎了一片,然而冯永新却感受不到疼一样,哪怕满脸都在流血,他笑容的弧度还在缓缓加大,几乎快咧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