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明确来讲,那不是畏惧,而是尊敬。
旁人拎得门清的事情,也不知他到死前想没想明白。
现在夏老爷子在二楼休息,助理又在一楼忙碌,夏濯他们哪儿都去不成。
到了安全的儿童游乐室后,覃念的主人格便顶了上来。
他性格本就安静,平常也习惯一个人独处了,于是从架子上自己抱了个拼图,坐在关渝舟脚边闷头摆玩。
夏濯无所事事,也和他一起填碎片,一大一小围着同一个人,远远看着像家长带了两个小朋友似的。
看着覃念红着小脸沉迷其中的样子,夏濯手臂捣了捣关渝舟,偷偷说:“覃念也好可爱啊,以后我们养一个弟弟给他吧?”
合着这么长时间下来,他还惦记着想要儿子的事情。
关渝舟在思考事情,突然给这么一打岔,思绪全乱了。他神情有些复杂,看着夏濯认真的样子,忽然微笑起来,“小黑怕是不允许。”
夏濯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房间的门没有关上,不多时,错落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出现在了楼梯附近,夏濯立马停了手里的动作,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他们来了。”关渝舟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