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来回看着名牌上的几张面孔,脑仁隐隐作痛,那些正常的标志性笑容在他眼中越来越虚伪,但是死活什么也想不起来。做无用功后,他面对出过事的卫生间,缠着关渝舟一起进去洗了澡。
身上的灰被清澈的水冲干净,热流在疲惫的身躯上流淌,安抚过每一个毛孔。
等裹着浴袍出来时,他肚子也饿了。
关渝舟给他吹完头发,“去不去餐厅?”
“不要。”夏濯摇摇脑袋,草草吃了点饼干便睡下。
刚沾枕头,眼皮便沉沉地黏到了一起,他很快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窗外仍是漆黑一片。
一晚上没做梦,夏濯心情很好,和关渝舟洗漱换上烘干的衣服后,便去叫其他人起床。
覃念似是睡眠不足,但情绪却没昨天那么低落。夏濯偷偷问了他两句,覃念也磕绊地回答了:“嗯……昨天晚上,和小黑聊了聊。”
“聊通了?”
“嗯!”覃念不好意思起来,想到昨天自己的行为,简直和五六岁小孩乱耍脾气似的。
“对、对不起,夏先生,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夏濯笑嘻嘻地薅了一把他的头,“走,带你吃饭去。”
褚津还没睡够,勉强揉着眼睛起来了。
余子昂让他用冷水洗了脸,但仍止不住一个接一个连天的哈欠,口齿不清地问着:“今天我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