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晁纲手上一使力,粗鲁地将程礼拉进自己怀里,铁钳一般的双臂牢牢箍着对方。
“我这个人呢,有点臭毛病。”晁纲低下头,盯着程礼的眼睛说,“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会乱发脾气。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呢,又会随心所欲的乱来。”
当一个成年alpha下了死力气想要禁锢一个成年beta时,出于身体架构上的天生差异,beta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成功的几率的。
程礼在最初的暴怒之后立即平复了心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仰头看着晁纲,冷冷地、明确无误地说:“晁纲,我不愿意,放开我。”
“我不放。”晁纲无赖道,“你能怎么样?”
程礼眯起眼睛:“那你想怎么样?用强吗?”
晁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不是,想跟我上床的人排都排不上号、我想找人睡觉还需要用强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心甘情愿地跟我上床。都是成年男人,大家都有需要,况且这个节目还要录制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想在这段时间里,你做我的床伴。”
简直无耻至极!
程礼用一副要吃人的凶狠表情看着晁纲,双眸中闪烁的怒火喷薄着、仿佛自带火红的烈焰和骇人的高温。
“别用这种要吃人的眼神看我。”晁纲有恃无恐地说,“跟我睡你亏吗?恩?”
程礼严肃地抿着下唇,他已经想清楚了,他跟晁纲两个人是根本无法沟通的。晁纲身居高位久了,身边所有的人都捧着他、惯着他、顺着他,他不明白拒绝和反对是什么意思。甚至也许在他看来,自己该因为能和他发生点什么而窃喜、而荣幸。
可是能怎么办呢,难道要把晁纲砸晕,然后再跑?
“我不愿意。”程礼冷静地拒绝,“晁纲,放开我,让我走。”
“我要是不让呢?”
“你别逼我。”
“我就要逼你。”晁纲矮下身,手臂担在程礼的膝盖弯处,一下子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你去告我啊,看看你的闻总会不会帮你找律师。”
这种时候不提闻宣佑还好,程礼还能控制着自己尽量理智地跟晁纲周旋。一提闻宣佑,程礼就又委屈又难过又惆怅又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