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脸色是真的很难看。
又回到他熟悉的房间,余梦夏欢呼着扑进自己柔软的大床里。
欢呼瞬间变哀嚎,余梦夏揉着自己像是从中间被折断的腰,惨兮兮的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他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叶乘风还压在他身上,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梦里也是叶乘风将他压在楼梯扶手上操干,那人像是八百年没操过人一样,抽插的凶狠浓烈。他下身又烫又疼,骨子里却酥痒难耐,摇晃间双臂环在身上人的颈部,屈起震颤的腰,贴住汗淋淋的胸膛挨挨蹭蹭。
他渴极了,朦胧中,他似乎看见那双始终如狼嗜血般盯着他的、沉到发暗的眼睛里,眸光已然涣散,眼眶湿红,里头全是情欲的味道。
咸湿的汗水大颗大颗的从叶乘风身上滴落在他身上,他抬头,舌尖舔过他汗湿的脸颊,小声的在他耳边叫嚷着,“渴,渴…我渴…”
他彻底意乱情迷。
叶乘风更甚。
叶乘风粗喘着拔出硬挺潮湿的xing • qi,将他从扶手上抱下来放躺在地上。而后跪在他大张的腿间,红着双眼捏开他下巴,拇指拂过他收敛的牙齿,把柱身沾满白浊的xing • qi塞进他嘴里。
……
现实模糊不清的场景却在梦里连细节都展现的一清二楚。
余梦夏是被疼醒的。
下半身像是被人撕裂了开来,又疼又痒又灼热。他夹紧腿走进厕所,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像是活活被狐狸吸走大半精气的倒霉蛋。
他颤巍巍的脱下裤子,股间通红,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星星点点的遍布在他两腿间。
余梦夏“操”了声,又颤巍巍的穿上裤子,狠狠的用水搓把脸,待终于搓出点血色出来,随手抓把头发下楼去了。
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楼下灯火通明。
他爸惯会享受生活,不像叶乘风,都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了,买栋房子还扣扣搜搜的,上下两楼加一起估计也没他家的一个客厅大。
余梦夏失魂落魄的绕过楼梯转角,抬眼便和坐在灯光璀璨里的狐狸精对上眼。
狐狸精穿着身浅灰色休闲西装,和他家地毯同一个色,冠冕堂皇的坐在他家沙发上,手捧着茶杯和他爸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