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还以为说的是上床的事呢,是我太敏感了,我认错。
许兴眼珠子转的那叫一个机灵,“真的?”
我尴尬的又摇头又点头,“啊……我不知道赵总酒量不行,真是抱歉。”
可是我为什么要对许兴感到抱歉?
赵冠宇也不是他的人,轮得到他来质问我吗。
我这大少爷脾气怎么总发作的这么晚呢,每次都是做了孙子我才想起来自己也可以很狂躁。
许兴又要说什么的时候,赵冠宇“醒了”。
他道,“渴。”
还真是的病人的万能引用句啊,谁醒了都能说句渴。
许兴起身就要给赵冠宇倒水,结果向浩淼一把拽起我,“将功赎罪的时候到了,去啊。”
我特么的……我昨天身体也受到了创伤好吗,虽然我有爽到,但赵冠宇肯定比我更爽,大家就扯平了。
至于其他的,他为什么住院,真的不关我的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还想着今天早上一别离,就可以以后不见了呢。
也就回了趟家的功夫,我就又凑到他病床跟前去了。
现在还让我给他倒水。
许兴突然接了个电话,表情很臭了嗯了两声就挂了,最后到赵冠宇身旁轻声道,“我这边出了点事儿,赵总你好好休息,我晚上过来看你。”
赵冠宇虚弱的点点头。
许兴走了。
要我说这个赵冠宇也是贱的,特么的还点头……这么盼着许兴晚上来看你呢?
许兴把门一关,我就把水壶放下了,指着向浩淼的鼻子问,“你丫的坑哥?谁是他老情人。”
“兄弟情,我说的兄弟情好吧,”向浩淼强词夺理,最后深深叹息,“我就知道许兴这家伙是个老狐狸,肯定要来瞧瞧怎么回事的。”
“为什么说他是老狐狸?”怎么觉得除了我,每个人都看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向浩淼没回答我,看了一眼赵冠宇,问:“你确定没事吗?要不要报警?程颜还没回来,我等他拿了报告。”
赵冠宇摇摇头,也不看我。
我心道,他还算识相。
很快,程颜就拿着赵冠宇的病例单回来了,“除了少喝酒,其他不严重。”
向浩淼一脸惊讶,“那医生说他年轻人不节制、乱搞,是怎么回事?”
程颜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字面上意思,昨晚……”
向浩淼:“昨晚?”
这俩人tā • mā • de唱双簧一样,弄的我心惊肉跳,恨不得双手投降你们别瞎几把猜了,我认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