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怀疑他们在外面都能够听到。
再加上向浩淼那德行,也不是做不出来偷听这种事儿。
羞耻怎么写?我好像忘记了。
打赵冠宇吧,老弱病残的不敢打打,骂他吧,还显得自己没素质,我自认为退一步海阔天空,主动服软。
“我说咱商量个事儿吧?大过年的,你在别人家……这样做是不是也不太好?不如等哪天……”
赵冠宇点头说,“我也这样觉得,不太好。”
我正觉得有希望,节操和脸面都能保住的时候,他又道,“但是我喊你跟我回办公室,你不去啊,这是你自己选的地儿。”
特么的合着我就是不管去哪儿,都是要和你打一炮的?
你讲理不?
我又聊胜于无的挣扎了一下,挂在脚踝上的内裤也最终掉了下去。
真正的一丝不挂。
赵冠宇亲吻的我胸前,酥麻的爽感瞬间席卷全身,我也是很没用了,为什么连这里都能获得快|感?
我小声道:“赵冠宇你可清醒一点,这是向浩淼的房间,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癖好,在房间里装摄像头什么的?”
没想到他摇头说,“我在这里住了很久了,房间里的每一处都检查过。”
我:“……”草船借箭,只欠东风。
我就是东风。
赵冠宇:“再说了,我是他俩的老板,你觉得他俩偷看我和老板娘办事儿这样……像话吗?”
你不如先给我解释一下老板娘是什么东西?
可我觉得我要是能看到老板办事……你别说,要真给我个机会看一下越天承和许兴,我说不定还真觉得挺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