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问题……”蔚迟按了按太阳穴,“你别闹,让我理一理。”
理完的结果是——他得尽快见到周莹。
他给周迎春打电话:“妈,周莹今天上班吗?”
周迎春:“她在啊。”
蔚迟:“几点下班?”
“她好像值了夜班……”电话那头变得嘈杂了一点,大概是周迎春走出办公室了,蔚迟听到她跟周莹对了两句话,跟他说,“三点。”
蔚迟:“你跟她讲,下班别走,我去找她。”
周迎春又跟周莹说了几句,嘈杂的声音消失,大概周迎春又回到了办公室:“哟,这咋忽然积极起来了?察觉到人家姑娘的好啦?我看这姑娘好,五百年前跟我还是一家……”
“都哪儿跟哪儿?你少跟人家胡说。”蔚迟说,“我有事情要问她。”
完了蔚迟把电话一揣,提起包就要走,纪惊蛰诶诶诶地问他去哪儿,他没来由的有点心虚,虎起脸凶纪惊蛰:“关你什么事?”
纪惊蛰被噎了一下,一时间没控制住表情,活像一只震惊而委屈的大狗勾。
蔚迟被那双眼睛一看就没法,简直怀疑自己在不知不觉间遭受了pua。转念一想我是去干正事的我心虚什么?不对我就算不是去干正事的又关他纪惊蛰什么事了?遂一狠心,扭头走人了。
三点过十五分,蔚迟和周莹面对面坐在了医院旁边的咖啡厅里。
蔚迟:“不好意思,你刚值了夜班现在叫你出来。”
周莹细声细气的:“没有关系。”
蔚迟开门见山:“我来找你主要是想问你,那天早上我七点多来找我妈,好像落了个东西在医院。那天你也值班,你看到没有?”
周莹想了一会儿,道:“你哪天七点来过?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蔚迟:“就上周。”
周莹很肯定:“上周我没见过你啊。”
且不说周莹对他还有点意思,他连续两天早上七点去妇科找周迎春,还就是上周的事,周莹不可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