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和侍从排成一排排的,在古宅里巡逻,宛如一群行尸走肉。
成十观察了几波,居然就带着蔚迟悄无声息地绕开了这群巡逻队。
这不禁让蔚迟侧目,感觉自己如果要做到这种事,至少需要画个平面图分析一下,成十居然凭空就完成了。
两人找到向下的楼梯,在宅邸的一个角落里,下面连着地窖,铁门两侧挂着两盏煤油灯,门上挂着一把黄铜大锁。
成十身上揣着根挖耳勺,一分钟不到就把锁撬开了。
这家伙居然还会撬锁。
铁门缓缓打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嘎吱”。
“走吧。”成十回头来笑了一下,过高的鼻子被暗黄的烛火一打,投下锋利的阴影,更显出他那张脸的崎岖,“我闻到死人的味道了。”
蔚迟不愿露怯,率先走了进去。
黑暗的甬道曲折深长,蔚迟带了一根蜡烛,走到一半熄灭了,大概是氧气原因。
成十在他后面说:“快到了。”
蔚迟心里毛毛的:“你怎么知道?”
成十:“我闻到了。”
蔚迟不欲与他多说,摸着墙壁往前走,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前面有点光亮。
他们走到头了。
甬道尽头是一间方形房间,正中间有一个大石台,放着一座棺材。
石台周围摆了一圈彩碗,里面亮着的火却是青蓝色。
棺材正上方放着一只黄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