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靖对着年纪比自己小的少年毕恭毕敬道:“我该怎么称呼您?”
“叫我秦老板就好。”
蔺绥笑着合上茶盏,杯盖与杯壁碰触,发出了尘埃落定的轻响。
…………
燕秦这几天总在做梦。
梦里都是蔺绥,但不是现世的蔺绥。
他穿着类似古人的衣袍,黑色的长发垂足,多情眸眼波潋滟。
他以各种姿态出现在他的梦里,细腻温热的肌肤紧贴着他,娇娇惹人爱怜,只消一眼他便会失控无比。
那些见不得人的下流龌龊的贪图在梦里得到了病态满足,叫青蝶呜咽崩溃,月白翻飞成浪。
梦里有多令人沉迷,苏醒后便有多让人难以忍受。
他的想法像是污黑扭曲的线条,让他自我厌恶。
于是他不得不躲避着蔺绥的视线,压抑着自己见不得光的心思,害怕自己坠入迷幻,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招致蔺绥抛弃。
蔺绥发现燕秦最近有些奇怪,在他面前也心不在焉的,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
蔺绥还特地在睡醒之后确定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什么都没有,哪里都很正常。
要是一觉醒来他能感觉到奇怪的酸胀,他估计还能理解,但现在他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