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便又开始给蔺绥讲戏,分析阮清渠在这个人物,讲他的性格和那时的内心。
“被强迫的无奈、屈辱与憎恨,那时一种很绝望很极端的情绪,你要演好就不能让恨意流于表面,要能引起看客的共情……”
燕秦的唇瓣开合,蔺绥垂眸,流露出烦躁与恼意的表情。
“这怎么共情,我完全没法代入,我总不能真叫人来强迫我让我领悟吧。”
“不过假装假装或许也行。”
青年的眼眸一转,似乎在思考什么主意。
演技差的笨蛋花瓶,就是要‘感同身受’才会演戏。
燕秦心口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尽量配合你,不过你别真的没分寸,让我体会到那种情绪可以应付过去就行,要是让我不舒服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演戏了,以我的能力,雪藏你还是绰绰有余。”
青年冷睨着燕秦,自顾自地下了命令。
“那就麻烦燕老师了,你演技好,就请你带我入戏了。”
他又话锋一转,那姿态哪里像是在请求人。
蔺绥倚在了软塌上,望向了燕秦,做出了等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