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亭彻底生气了,他不明白幸玉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他将幸玉扛回了房间里,掐着他的脖子打了他一巴掌,骂他是个dàng • fù,并且认为只有杀了所有人,幸玉才会老实和安分。
一般为了追求真实性,演员之间互甩巴掌都是控制力道玩真的,但让燕秦去打蔺绥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个动作到时候上妆就好,我会轻轻掐住你的脖子,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蔺绥穿着浴袍坐在了床上,一边擦着手霜一边漫不经心道:“知道了。”
“要不是导演死活不肯改戏,这段掐了也行。”
蔺绥其实找导演要改的不是这段戏,他也知道导演不会同意,不过么要的就是让燕秦以为他不乐意。
演技差的花瓶不是会为艺术桥段献身的人,他只在乎自己的形象好不好。
蔺绥住的卧室很大,完全可以演练开剧里的场景。
燕秦虚虚地掐着蔺绥的脖子,看着冷冷淡淡望着他的一点都没入戏的差劲学生,喉咙越发干涩。
“是不是谁都可以,你这个……”
这台词,却是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继续教,你这样我怎么入戏,明天怎么演,不要浪费时间。”
美人眼微垂,带着些催促和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