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咳咳咳……放……阿秦做错……什么了……”
燕秦硬生生将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从脖颈处扯离,声音里带着哭腔,连眼睛都充满了可怜的红意。
“太子哥哥掐的我好疼……”
燕秦控诉地看着蔺绥,倒像是蔺绥忽然欺负他一般。
“到底是贱妾生的下贱玩意,下次再敢用那个东西污了我的眼,我扒了你的皮。”
太子像是气狠了,连以往高傲的自称都顾不上。
“什么东西呀……”燕秦面上满是慌张,他站了起来,用高高翘着的对着蔺绥的面庞,一边握着一边带着哭腔道,“太子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这里好难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看太医?”
燕秦装傻卖痴的功力可谓是炉火纯青,将这等臭不要脸的事摆在台前,一副无可依靠只能满心信赖依附他的好兄长的模样。
燕秦舌尖舔舐着发麻的上颚,在太子哥哥错愕的注视下,病态的疯狂满足致使不该展露的地方弹跳了一瞬。
蔺绥额头的青筋跳动,垂落在身侧的手掌却轻轻动了动。
可惜了,还不是时候,不过燕秦敢在他面前玩这一出,倒是让他原本逗弄的目的达到的更快了一些。
他沉冷的面色忽的回暖,对着燕秦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那笑里多少带些阴恻恻的意味。
“确实是病了,病的还有些严重,只是啊,这病太医院可治不好。”
蔺绥从池子里站了起来,避开了与那牲畜玩意相对。
蔺绥也不继续泡了,朝着池边走去,这地面是汉白玉铺就的,在夜明珠的柔和光下,一切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