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走上前,关应回想起了刚刚被压制的滋味,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他察觉到自己的怯懦,又有些恼怒地站在原地。
“就是啊,不会说人话就去看看脑子,你就是羡慕嫉妒,但可惜你上你不行,真有人非上赶着自取其辱啊。”
赵钰冷嘲热讽,输出了一顿优美的国粹。
童鹳更是阴阳怪气:“就说了你不配让我们少爷动手,这是为你好,省得你被打残废,怎么不领情呢。”
单云也蹙眉开口道:“请你慎言。”
关应梗着脖子道:“我难道说错了吗,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说,你们随便去星网上看看都知道有多少人骂他。”
赵钰是个暴脾气的,上去就想打人,场面剑拔弩张。
燕秦的动作更快,他一脚踢在了关应的腹部,让他吃痛倒在地上没法继续说话。
关应小队的人避免他们再出手,场面有些混乱。
事件中心的另一个人在此刻起身,抬手做了一个示意安静的动作。
动静最大的赵钰噤声,燕秦有些担忧地看着蔺绥。
蔺绥手掌小幅度的向后晃了晃,旁边的人自觉向后退,哪怕是关应小队的人都避开了。
蔺绥神色很平静,甚至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笑意,并不叫人觉得平和,反倒在这种气氛下更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这张漂亮招摇的美人皮囊,在怪石嶙峋的模拟地貌里,透着几分让人齿冷的寒毛直竖的凉意。
蔺绥听过无数次这样的话,大同小异。
修真界时尤为甚,那时候燕秦名气大,一些人逐渐忘记了他曾经的行为,只把他当做燕秦的附庸。
他们以为他是生长在燕秦身上的菟丝花,是离开他柔弱不能自理的废物炉鼎,一些人没法找燕秦的不痛快,就想要杀他报复燕秦。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燕秦最在乎的人,是燕秦的软肋,是燕秦的逆鳞。
对于这些人,蔺绥都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可不是燕秦那种磊落干脆的人,他偏不叫自己厌恶的人死的轻松痛快,他会让他们在痛苦里反反复复的怨恨咒骂并且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蔺绥并不会为关应这样的话动怒,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