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鹳那边还没有着手研究复刻,一方面是材料和器械需要很久才能到手,另一方面是他想看看三次药剂注射下去有什么改变,他好着手改进。
前两次注射身体都没有任何异样,蔺绥看着淡红色的药剂被推进身体里,准备将针管处理丢弃时,腹部的剧痛打断了他的动作。
针管掉落在了地上,蔺绥额头冒汗捂住腹部坐在了床边,指尖发颤的点开了光脑。
他仿佛被人强行开膛破肚,内里被人撕裂成两截。
蔺绥想要点开联系人,但手指僵硬无法动弹,他用尽全力的移动速度缓慢到肉眼都无法察觉,仿佛是静止在原地。
蔺绥倒在了地上,汗水从身体里排出几乎浸透了他的衣服,苍白的手背青筋鼓起。
在这极致的疼痛里,蔺绥却越发清醒。
童鹳东西有用,他能感觉到所有的痛苦似乎都逐渐朝着一个地方凝聚,在令人酸麻的痛苦里伴随着滚烫的灼烧感。
就像是已经从人类身体上退化的尾巴再度从尾椎上生长,原有的身体屏障被破坏,构造被更改。
蔺绥调整着呼吸朝着床上爬去,既然不致命,那就等着这场变化结束。
疼痛并没有减轻,随着灼烧感的加剧,蔺绥因为疼痛忍不住翻滚,手臂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但蔺绥来不及注意。
这种裂开的疼痛他甚至怀疑他在生孩子,虽然他没生过,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书房里Ann响起了警报:“先生,少爷似乎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