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唇角上扬,点了点头。
旁边的彩绡心里吃惊,燕公子亲自下厨甚至略显熟练的姿态已经让她有些诧异,没想到主子吃了一口就尝出来这是谁做的,就让她更诧异了。
彩绡心里暗想,这大概就是主母无疑了,想来以后也不会有别人,只是主母这个形容词似乎有些奇怪,但彩绡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替代了。
寒冬里一碗温热吃食下肚,便叫人心中越发熨帖。
蔺绥今夜没有赏梅的兴致,在房里和燕秦一起批阅公文。
蔺绥用起燕秦和用自己的左右手那般自然,不管是这种公务杂事方面,还是其他方面。
原主的身体有隐疾,蔺绥拟出的身体自然也有这种特点,只不过他对着燕秦有感觉,但是再有感觉,也难抵病弱身体的惯性。
“这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蔺绥随手将指腹上的痕迹涂在燕秦胸膛上,蹙着眉有些冷脸。
蔺绥虽然不太在意这方面,但也是有些自尊在,尤其是在燕秦面前。
他刚穿过来的时候时间还尚可,虽然和燕秦无法比得,可他这身体本就不好,和气运之子无法比属实正常。
只是随着身体越发不中用,方才别说是一盏茶的时间,恐怕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