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倒是有小动作,但还未发展扩大时,便让蔺绥知道了,也只能暂且按捺,日日在府中怒骂皇帝没脑子,竟然让锦衣卫代行许多权力,在那些明面上的耳目掣肘下,他如何能轻举妄动。
因严州矿之事,国库充盈,蔺绥拨了银子,叫人去州修路。
严州锦衣卫难去,是因为当地官匪勾结把控的严,州锦衣卫难去,便是因为穷山恶水,语言不通。
蔺绥不会放过这个地方,因为大皇子的亲兵就养在这儿。
没有路便修路,语言不通便教化,这些都可徐徐图之,再辅以武力,蔺绥要的是他的耳目在山河的每一寸。
三月殿试,学子们发现,大殿内除了皇帝,竟然还有一位大人。
蔺绥是来旁听的,他早就给皇帝准备好了该问些什么稿子,这些事情皇帝做惯了,因为当初就是太后旁听。
这次科举没有太后,皇帝还忐忑了一会儿,见蔺绥有意愿,他便干脆让蔺绥也一起来。
蔺绥给他准备的资料很明了,皇帝发现自己竟然还能和这些未来臣子们对答一番,加上蔺绥全程没有插嘴,一副皇帝说得对的模样,更叫皇帝信心倍增。
谁说他不懂治国,如蔺卿所言,他自然是圣明聪慧,只是这些小事不必他操心罢了。
殿试结束后,诸位考生们有的心情沉重,有的则十分自得。
“蔺大人方才在我答话时冲我点头,我觉得此次我定然成绩不错。”
有人见状唏嘘,但也不敢把话说出口,生怕惹来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