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开了将近半个月,在手机上一直有保持联系。
燕秦这半个月在找落脚点和处理工作的事务,这附近的房子可不好租,不是价格的问题,而是屋主们根本不需要将房子出租。
王纭看着孩子心不在焉油盐不进的叛逆模样,有些头疼。
没有教养之恩的母子相处,十分有隔阂。
孩子不会向她要什么,也不会开口撒娇,不会表达思念与爱,一起住了半个月,却感觉好像还是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蔺绥把玩着手上的小狗吊坠,问:“合适的家庭还没找好吗?”
听见这句话,王纭更心梗了。
这孩子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冷漠,小玉一直想要靠近他,还一直被他排斥欺负,躲起来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她和丈夫又心疼又无奈,只能偷偷安慰小玉。
王纭避重就轻地回答了几句,找借口离开了蔺绥的房间。
真是无趣,蔺绥意兴阑珊地望着窗外的绿植,指尖拨弄着吊坠小狗的尾巴。
他好像比拥有记忆的自己以为的更想念燕秦一些。
他拿起了手机,没给燕秦发消息,而是拍了一张小猫钥匙坠和小狗钥匙坠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里。
工作室里,合伙人看见同伴忽然打了鸡血一般地加快了工作的效率,手指近乎要在键盘上敲出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