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公司的时候,贺归舟都有所克制,偷袭成功便很快收敛,不像这会毫无顾忌地持续作乱。
俞飞飞在这样陌生的办公环境,被摸得奶头发硬,登时有种难言的羞耻。
俞飞飞不得不停下了打字的手,按在贺归舟的胳膊上,低声道:
“你!你别乱动……”
贺归舟却更过分地将下巴压在了俞飞飞的肩上,舔了舔脖颈的蜜色皮肤,在挨挨擦擦中说道:“不是说很快,怎么还没写完?”
言语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催促。
俞飞飞有些羞恼地扒拉开架在肩头的人,说道:“你这样闹,我怎么写?先起来!”
贺归舟随即顿住手上的动作,重新压上了肩膀,说道:“现在不动了,你写。”
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俞飞飞无奈地再次竭力稳住心神,开始重新打字,可耳侧的温热呼吸,还有奶尖儿骤然失去的快感,让他心烦意乱。
竭尽全力才拼着仅剩的一丝专注力将文档写完。
刚点完保存,在腋下的长臂就伸了过去,啪得一声,盖上了电脑。
俞飞飞吓了一跳,本能地侧过头,立刻被贺归舟贴了上来吻住。
贺归舟的指尖重新回到了坚挺的奶头上碾揉。
用嘴含着俞飞飞的舌头用力吮吸了好一会,舌尖长驱直入,扫过敏感的上颚。
上颚传递出来的那种难以克制的痒,在刹那间渗入肌理,渐渐下行,跟胸口ru尖的痒交织汇聚在一起,往下腹直蹿。
“唔……”
俞飞飞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发出了难耐的shen • yin。
贺归舟放松了胳膊紧箍的力道,舌尖退到唇间细吻。
手指却依旧贴着衬衫揉摸ru珠,像把玩着自己收藏的珍宝一般,舍不得撩开最后一层保护的布料,珍重细致地抚摸感觉珍宝的每一分细节。
这样的把玩,比肉贴肉的抚摸更加撩得人心痒难耐。
ru珠被越来越盛的痒意弄得愈发硬挺,珍珠一般在指尖的布料下滚来滚去,越滚越硬,越滚越痒。
难耐的痒,最终在胸口兜不住,蔓延开,持续往下腹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