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舟道：“要！这人我在技术交流会上见过两次，他那时候代表AT集团参会，我还跟他聊过一次，加过联系方式。很厉害！”
能从贺归舟的嘴里，听到他说另外一个研发厉害，李万芳跟倪趣途都知道，这人一定是真厉害了。
倪趣途又故意笑道：“这人在AT搞移动支付的，我们短期内又不做这个，请他有什么用处？”
这也是李万芳的问题，只不过李万芳是真不明白。
贺归舟看着倪趣途：“别扯！他在AT搞移动支付，可他不只会移动支付，分布式数据库，风控他都懂！我看你是舍不得花钱付竞业禁止赔偿吧？”
李万芳道：“资料里的确写了，他跟AT集团签了两年的竞业禁止协议。不过我查过了，我们公司和现在做的业务，并不在竞业禁止协议的公司清单和业务清单里，应该没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我们公司，对他有没有吸引力……”
李万芳一着急，说错了话，倪趣途似笑非笑地问：“芳姐这是在说，我们公司对高级人才没有吸引力？”
贺归舟没等他再扯，接口道：“芳姐说的没错，就算我们想请，他也不见得瞧得上！”
有贺归舟这句话解围，李万芳松了口气。
立刻汇报从猎头那打听来的消息，说是好几家做移动支付业务的公司都在暗地里较劲，要花大价钱抢这个人。
刚刚说错了话，这会李万芳急着将功补过，献计献策：“倪总，从我们打听到的信息看，佟默在AT集团的级别和薪酬都不低，还有数目不少的期权激励。他离职的主要原因，恐怕不是因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