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舟想到上午一开盘就能开始收网，也不想让俞飞飞担惊受怕，把人搂到怀里，低声道：“他的确对趣舟公司和数据公司都做过手脚，不过我们早有防备，已经没事了。”
俞飞飞有点不太相信，追问道：“那你们最近都在忙什么？不是应付他的黑手吗？”
贺归舟嗤笑：“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把趣舟的股份都抵押出去了，哪还有精力对付趣舟。”
俞飞飞见贺归舟的语气神色，忽然反应过来：“你们？”
贺归舟微笑道：“我的小飞真聪明！”
俞飞飞紧紧抱住贺归舟，担心又难过：“对不起，都是我那天没沉住气，把公司连累了。”
贺归舟拍抚着俞飞飞：“正相反。因为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我们才开始深入调查他，发现了他很多问题。他这样的毒瘤迟早要爆，我们只是不想趣舟被他拖累，提前动刀切割而已。”
俞飞飞知道贺归舟是在安慰自己，心还是不安，问道：“我能帮什么忙吗？”
贺归舟道：“FA的一摊子事，现在都压在你身上，已经帮我们很大忙了。放心，这两天就该收网了，不出一周，你就能看到关于黄老邪的大新闻。”
中午跟赵宇他们几个研发一起吃饭的时候，俞飞飞听见赵宇哀叹：“今天一开盘，股市就开始暴跌……”
俞飞飞不炒股，对此没什么太大感觉。
另外一个研发大概也亏得肉痛，找平衡似的问赵宇：“你亏了多少？”
赵宇郁闷道：“买的几支有一大半跌停，就今天一天，一个月工资快没了……”
俞飞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闷头吃饭。
赵宇吃了几口，又自我安慰地对众人笑道：“算了，浮亏不算亏，再说牛市已经持续了几个月，也赚了不少了！”
另一个人却郁闷道：“你们进得早，当然不怕，我可是刚开户不到一周，这下惨了……”
接着就是讨论股市暴跌的原因，猜测下午会不会拉升反弹。
俞飞飞翻开新闻看了看，说什么的都有，新闻评论遍地都是亏钱股民的惨呼哀嚎。
倪趣途办公室的三人，却都是一脸笑意。
严一柯笑道：“他以为是自己做局跌的，还在加杠杆抄底。”
倪趣途同样笑着：“后天，内幕交易的负面一出，再有加息，就能把他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