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急,果然脚步也不快,稳稳当当一步一步地操送着往卫生间去。
俞飞飞憋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门脖子上全是热汗,箍着贺归舟脖子的手臂已经全部汗湿了。
玉茎颤颤巍巍地向上弹动挺翘着,红红的guī • tóu早已露头,不知道是爽得想射还是憋得想尿。
好不容易进了卫生间,贺归舟把尿似的站定,顶了顶胯:“宝贝儿,可以尿了……”
俞飞飞安静片刻,却尿不出来,茎头随着屁股收缩的动作巍巍颤抖着,看得贺归舟直吸气。
也不等俞飞飞再开口,直接将人往上一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果然,没过多久,俞飞飞咬紧的嘴唇闷哼出声,红红的茎头一颤,不断向外溢着精,显然是被操透了,爽得完全控制不住。
贺归舟接着又来了几下,憋久的尿液似乎终于找到了出路,喷了出来,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
俞飞飞尿完,整个人松了下来,浑身都汗湿了,羞耻得根本不敢睁眼睛。
贺归舟也因为持续激烈的运动,浑身汗透了,手掌和腿部的皮肤之间滑腻得几乎把不住,不得不将俞飞飞放了下来。
贺归舟等两人缓了缓神,开了花洒冲洗。
俞飞飞被操尿,再看身上被贺归舟咬出的红痕,有些恼羞成怒:“等下我睡上铺,别挨着了!”
贺归舟一边用毛巾给俞飞飞擦洗,一边理直气壮道:“那不行,婚都结了,怎么能分床睡!这里条件是艰苦点,可也能克服……你看刚才,我们不也想到办法克服床的问题了……”
俞飞飞气得抢过毛巾:“你愿意站着睡觉,我可不想!”
贺归舟揉着俞飞飞哄道:“没说站着睡,我抱着你,你躺我身上睡……”
俞飞飞更郁闷,用手指戳了戳贺归舟硬邦邦的肌肉,没好气:“肌肉练得比床板还硬,硌得难受,怎么睡?”
贺归舟拉着俞飞飞的手往下够,暧昧地说:“硬吗?要不你再努努力,再来两次,说不定就……”
俞飞飞:“……”
洗完澡,隔壁的电视声音已经没了,贺归舟也把电视关了。
俞飞飞想往上铺爬,却被贺归舟拦腰抱下,侧身搂在怀里:“睡吧,今天晚上保证不闹你……”
有了第一天摸索出来的经验,接下来的一天过得格外的快。
到第三天晚上,两人还幸运地等到了一间团圆房,终于有了一张大床睡,隔音也好了很多。
岛上没有别的事做,贺归舟愈发放肆地索取,就这么吃吃睡睡,如胶似漆地度过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