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年以为这位妈妈会纠正一下孩子的生理知识,告诉他生宝宝得一男一女才行,结果妈妈非常严肃地说:“让你别跟着奶奶看电视,抱一下不会有宝宝的。”
“哦那他们要干什么才能有宝宝?”
“这不是你个小孩子该知道的东西,走走走。”
还抱着的俩人:“………………”这样温馨的亲子教育,真的不必说给他们两个当事人听见。
辛年有点尴尬地退出来,顾左右而言他:“你大清早赶飞机肯定很累,先去找宾馆休息一下吧。”
向祺鑫点头:“好。”
辛年家乡不沿海也没特色景点,充其量算个养老宜居城市。反正宾馆住宿条件都一般,向祺鑫就随便找了个临近的快捷酒店,和辛年一起过去了。
到前台订房,前台小姐姐看了俩人一眼,鼠标点着屏幕问:“标间还是大床房?”
“大床……”向祺鑫说了一半,忽然诡异地停住,然后辩解,“我一个人住。”
“没有单人间,一个人住也是标间或大床房。”前台头也不抬。
“那就……大床房。”向祺鑫仿佛刚刚重装语言系统,一句话说得艰难不已。辛年看看天花板看看地,就是不看前台。明明只是陪人订房这么一个简单纯洁的动作,两个人却被活活逼出了未成年小情侣偷偷开房的尴尬劲儿。
等向祺鑫好不容易拿到房卡,俩人正准备上楼,前台又拦住他们,对辛年说:“你也要上去的话得登记。”
“我,我就陪他上楼一趟放东西,十分钟就下来了。”
“十分钟也得登记啊。”前台说,“万一你半路改主意就想睡这儿了,我们酒店要留身份信息的。”
辛年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只好乖乖交上自己的身份证给姐姐登记。
折腾完一圈,终于刷开房门,向祺鑫前一天十二点订好机票,凌晨三点就起来赶飞机,此时已经累得灵魂出窍了,进房间的第一件事是把背包和外套甩在椅子上,然后脸朝下往大床上一倒,砰一下子砸出一个人形巨坑。
“哎呀,你好好睡,想憋死自己啊。”辛年嘟囔着,坐在床边帮他拽掉鞋子,想把他塞到被子下面去,左思右想,拿被子给他裹成一个卷,擀面似的滚了两下,把向祺鑫擀到了被子下面。
辛年又脱掉鞋爬到床上,把盖住向祺鑫的被子往下扯了一点,看着他一秒陷入昏睡的俊脸,越看越高兴,偷偷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