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与你无关。”
“以前无关,未来有关。”
梁瑄睫毛轻颤。m'm嚯ge氵夭艹冫欠
对沈珩来说,未来是无穷的直线,终点遥遥,可对他来说,未来是几条无意义的线段,端点就在几个月后的某处。
谈论未来,实在是太过奢侈。
沈珩蹙了眉。
手掌下的器官又在拧搅,而怀里的人也微微发颤,压着急促的呼吸,似乎又开始难受了。
“怎么了?”
沈珩打着圈按揉,梁瑄把脸埋在枕头里,藏起唇畔溢出的几丝哭腔,身体绷得太过僵直,双腿轻轻踹着被子,腰不自觉地向前微弓。
“唔...”
梁瑄双手抵在沈珩的手上,力道很重,想要极力把那只手压进胃里。
沈珩当然不会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他半支起身体,左手抓着梁瑄两只冰凉的手心,右手在腹部推揉,指尖陷入腹部的一瞬间,梁瑄疼得蜷起了身体,大口大口地急喘,刚洗完澡的皮肤上浮了一层冷汗。
沈珩视线一点点冷下来。
“我说过,再这么疼,就送你去急诊。”
“我不去。”
梁瑄执着地埋脸进枕头,只露出绷得很紧的冷白侧颈,上面的汗成股的淌进睡衣里,浸湿了灰色的睡衣领口。
那人还是在倔强地忍着,即使疼得连呼吸都发抖。
“梁瑄,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