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医药箱,你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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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瑄吃了两片止疼药,拎着药箱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床上却没有人。
梁瑄怔了一怔,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见了身着睡衣,目不转睛看着电脑屏幕的沈珩。
那人面无表情地把电脑屏幕转了过来。
“我刚刚思考了解决方案。有几个,这是其中之一。梁瑄,下次再疼,自己跟着做。”
梁瑄呆怔地看着电脑上中医院的公开课,认穴按摩手法一应俱全。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沈珩还真是一贯如此。
沈珩上前,用滚烫的手接过他手里的医药箱。
“你还真是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
“因为你每次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沈珩失笑,坐在床侧,拿起碘伏和纱布,随意裹了两圈,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梁瑄又皱了眉。
歪了。
纱布歪了。
梁瑄手心发痒,强迫症和洁癖夹在一起,快让他绷不住了。
沈珩看见梁瑄咬牙忍耐的模样,叹了口气,把手臂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