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急促地亲吻着我,他把我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之间,主动地跨了上来。
我们继续不可描述的运动,我忘记解开他的锁,他也混不在意似的。
我在欲望的大海里沉沉浮浮,眼前略过了很多模模糊糊的影子,不过最后停留在眼前的,还是赵星此时此刻的这张脸。
他汗涔涔地看着我,汗水划过他的下颚滴落在我的脸颊上,很像是眼泪,但我知道那不是。
他用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很轻佻又很认真地说:“你属于我。”
我“嗯”了一声,权当是哄人了。
--
我的父母公事公办地打开了电话,询问我今年过年是否回家,我也公事公办地回了句“不回去了”,挂断了电话,打了笔钱过去,赡养的义务我还是加倍承担的。
今年过年还是去赵星他们家过年,但进了家门,就看到我妈妈和赵星的妈妈亲亲密密地坐在了一起,客厅里回响着“过年好”的音乐,喜气洋洋,又叫人烦闷。
赵星拽着我的手,就想直接离开,我信他也不知道这回事,但大过年的,这么走了,我倒是无所谓,他会比较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