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他笑了:“我该说你是大方呢,还是shǎ • bī呢?”
“我是冤种。”我自己承认了。
那辆车买来,我就开了一次就给了江一航,不过不知道这辆车后来副驾驶坐的都是谁,也不知道这辆车被他们用来做了什么。
“唔。”一想到这个事情,胃里就开始翻涌,强忍着不适靠在轮椅上,才将胸口翻腾的血气给压了下去。
“这轮椅是有一年我出车祸了,在家休养了大半年。”陆桥指了指他自己的腰,说:“撞断了这里,脊骨裂成了三段。”
“……”我能说什么,这个程度的车祸,应该是重大车祸了。
他别墅里面布置的很整洁,倒是和他的性格有些相似,他道:“你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赛事晚上才开始。”
“嗯。”我没什么胃口,喝点水也好,其实到这里我就有点后悔了,到底是别人家,怎么着都不舒坦。
“对了。”他从厨房探出头,看着我说:“晚上不喝酒,你不能喝酒,我给你做了粥。”
“嗯。”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想要点根烟,但是一想这是别人家,就还是算了。
手机从上车开始就震动,估摸着大概也有二三十个电话了,一眼扫过去基本都是陌生号码和一些朋友的,回复了几条信息之后,小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老板。”电话一接通我就听到了小朱为难的声音,她说:“江先生说他要接您回去,我们跟他说了您不在办公室,他不肯走。”